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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攝於2012年10月，布魯賽爾大廣場。 |
每到雨天，記憶和以前不再一樣。自從去年之後，記憶中的雨天就增加了巴黎和布魯賽爾，小鎮根特。
也差不多將近這個時刻。去年十月中旬，和陌生的旅伴踏上歐洲大陸。一路晃至布魯賽爾。我和年輕旅伴都是沒有做太多功課的人，一般預料中的爭執卻也沒有發生。更多的仍然是性格與生活習慣的扞格不入。
去年歐遊一路陰雨，行至比利時仍然細雨霏霏。和旅伴行程已無法再做更動，即便陰雨也顧不得了。踏出布魯賽爾的車站，也是一場細雨。我和旅伴的爭執首先迎面而來：往前走還是往後走？
我按自己的經驗法則推測，往人多的方向走。火車站有一條地下通道迎向另一側未知的開口，一樓的大門卻是最便捷的去處。年輕旅伴堅持要往大門去，我隨她意。估計不過是火車站前與站後的差別。不料布魯賽爾火車站的站前與站後相去頗大。其實至今仍搞不清楚年輕旅伴選擇的是站前或站後，總之出站面對的乃一片荒涼。
我抱持隨處皆可去的心情，仍然一路走逛。但實在偏僻亦無風景，旅伴則嚷著要找布魯賽爾的景點。最後在我的建議之下，我們仍然踅回火車站內走了方才人多的地下通道。結果另一出口果真一片新天地，步行幾步就是熱鬧的市集，所有的知名景點和鬧區都聚集在該處。
細雨不見得會打壞興緻，各個城市在大自然造景之下皆有渾然天成的風情。但是旅伴拿著的是大砲型相機，確實難以捕捉到好的角度與風景。不過她樂觀的說，沒關係，這表示老天要我再來一次。
這是年輕的優點，或者說是特權，與未來的想像也好。不過布魯賽爾確實已經徹底觀光化，又或者我們都不是愛做功課的旅人。總之即便有多餘的時間可再至布魯賽爾走逛，我和旅伴也都選擇了別處。
不過，布魯賽爾大廣場也就此在我心裡留下了雨天的身影。《悲慘世界》的雨果曾說這裡是全世界最美的廣場。後來發現，好幾個廣場都不約而同被不同的作家稱之為「最美的廣場」。
見過再多風景，映照出的仍是自己。
不知道，全世界的雨是不是都一樣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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